“不喝,绝对不喝!”
中年农夫摇着头摆着手说道,一副憨厚得不能再憨厚得样子。()
“这是为何?”
李元根苍白的大脸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语气诚恳的问道。
“没钱!”
李元根殷勤地拽过一把椅子,用自己的裘皮大衣的袖子擦了擦,客气地请中年农夫坐下后,屁颠屁颠的跑去拿中年农夫的锄镐。
李元根的大手抓住锄镐,回身欲走,锄镐居然纹丝不动。
呦喝,不会这么沉吧?李元根转身,双手握住,努力地往怀里一拽,没动!再用力,还是没动!
李元根脸红脖子粗的憋了半天的劲,硬是没有挪动锄镐半分,不得不灰溜溜的回到座位,满脸的愕然。心里却在肉痛的嘀咕:“大好的机缘摆在眼前,可就是抓不住,哎呦,我的心肝肺都在痛啊!”
“马屁精,纸做的啊,长了那么高的个子,一把锄镐都拿不动,丢人不?小树哥,他像不像你家乡的小根蒜儿?”
初一嚼着嘴里的糖葫芦,歪着头,大眼睛瞟着李元根,鄙视的说道。
“小根蒜儿,怎么讲?”
李元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疑惑的问道。
“笨啊!大脑袋,小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