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翘着兰花指娘娘地说道,那声音够媚,媚的有让人解衣的冲动也够酥,酥的能把人的骨头融化,如果不是男儿身,这声音比女人还要有味。
白衣男子神情淡定的举着如玉的小酒盅,整个人斜靠在大大的虎皮椅里,摇晃着酒盅里面的酒水,掩面小酌了半口,雪白的上齿轻咬猩红的下唇,双眼透出迷离色彩,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整个动作与神情活脱脱地就是一女人,只是一袭白衣之上赫然绣了一朵鲜红如血的大红花,透着说不出来的血腥与诡异,是一种标志,也是一种提醒。
“哈哈,听寨主此言,大胡子突然间有了热血沸腾的感觉!”
“奶奶地,三年来扔了陌刀,换上了锄镐,过上了做牛做马一样的日子,到了今日才算出了这口鸟气!在不干回老本行,大胡子都忘了杀人是什么滋味了,来,兄弟们,敬寨主!”
大胡子声如洪钟一样嗡嗡地说道,说道高兴处还拍拍敞怀的肚皮,在一片吵杂中将一大碗的酒一饮而尽,将滴酒不剩的大碗冲着兄弟们一阵显摆。
“小青,赏!”
白衣男子娇弱的用衣袖挡着嘴巴,显得有点娇不胜羞,只是可惜了一副上好的皮囊。
“哈哈,大胡子,你就是嘴好,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