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回头打量之时,发现巨大石山的颜色居然深浅不一,不同的深浅之色在其上纵横交错,远望下石山犹如一块被五花大绑的粽子一样横亘在河流的尾端,而河流到了哪里便成了尽头。
他心中一惊,终于想起了似曾相识的情景,祖根之中被封印的穴窍确实与现在的巨山非常的相像。
恍然之后,药离忽然有一种想要掐死某人的冲动,到底得罪谁了,祖根被封不说,连神魂也不放过,这得是刨坟掘墓的仇啊!
河水不深,只到药离的膝盖之处,不过当药离迈步走入河水之中时,却感受一道一种久违的亲切,如同游子归乡的亲切,尽管还是那间破败的泥草房,却是生他养他的地方。
药离情不自禁的的一抬手,河水与之相呼应的一震,药离心中一喜。
岂料一直在河流边缘的染血黄金袍陡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幻化成为两个纸片人。
一个身着黑金袍的青年,另一个则是身着黄金袍的自己,搂着诡异的笑容,分别张着嘴,伸出双手地想要食其肉、扼住他的脖颈。
万分紧急之时,药离神魂意动之中后退,河水如指臂使地纷纷跃起,化为一道水幕阻挡着纸片人的前进,然而纸片人如同两只破开水幕的鲨鱼一样,毫无阻碍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