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中,一名黑衣女子披头散发,肩膀与小腿处的衣裳尽碎,嫩白之中混合着暗红色的血迹,手脚及后背之上插满了如竹签一样的金针,如果不是其蜷缩的身体有轻微的起伏,完全是一具死尸。
望着远去的马车,黑衣人再次发出嘿嘿的笑声,喃喃自语:“哼,女人算什么,想要,皇帝的女人亦是挥之即来,我要的是天罚,属于我的天罚,接着便是整个人间”
“停车,停车,停!”
药离一只手将车帘掀开,一脸急切的喊道,可是马车依然不快不慢地向前行驶。
“狗奴才,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只有你赶车了,因为你不懂人语!”
药离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便从车厢之中钻出,一跃而下,四平八稳地站在地上张口大骂道。
吁
黑衣人口中发出一声吆喝,手拉缰绳,终于将马车停住,回头望着药离,略显无奈地问道:“您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前两次尿急,这次又是什么啊?”
药离双手抱了抱小狼,一脸坦然地答道:“这次是拉屎,时间可能久一点!”药离说完,不再搭理黑衣人,身体微倾,急匆匆地跑进树林之中。
黑衣人从车辕处跳同样走道一棵树下,解开裤带,不久便响起一阵哗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