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溃散,他却只受了轻伤。
因为那一刻,药离心脏旁的一根肋骨爆发璀璨光芒,一股恐怖之极的气息爆发,老书生的利爪如同冰雪遇到了三伏天,居然快速无比的消融。
虽然那道恐怖至极的气息只是一瞬便消失,却割断了老书生的利爪,崩碎了药离头顶的虚空。
“既然来了,还想走?”
须发花白,老的不能再老的老书生手握一支笔,站在龙潭旁边,胸前一片血渍,目露凶光的反问。
“腿长在小爷身上,小爷想走就走!再说能宰你一次,小爷不介意再杀一次!”
药离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瞄了一眼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的龙潭,挺了挺利剑一样的腰杆,毫不在乎地说道,完全将老书生当成了空气。
“休得猖狂,杀!”
老书生双目之中杀气陡生,如同火山爆发一样,挥动手中笔,直点药离眉心。
药离嘴角微翘,双眼变幻中抬手摸了一把胸前的肋骨,根本没有任何的躲避,直接以左胸面对迎上老书生的手中笔。
果不其然,老书生中途收笔斜挑,直扫药离的咽喉。
药离身体跳起,仍然以左胸直撞老书生手中的笔,如同送死一样,老书生却如同调教晚辈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