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与手套的异动,似乎它们受到了召唤一样,想要从骨戒之中遁出。
药离溢出一缕神魂,直接将那支笔与手套暂时镇压,然后放弃如同无头苍蝇一样的乱闯,认准一个方向冲了下去,遇墙拆墙,遇屋破屋,遇亭毁亭地一直冲了下去。
皇宫在一片淡淡的雾霭之中,并未出现如同杀人放火一样的慌乱,仍然有条不絮地运行着,甚至有人还不知道已经发生如此场面。
江山社稷图的玄妙,可见一斑。
“老祖宗息怒,他就是一只苍蝇,杀他岂不污了老祖宗的手!”
浩宗大帝不知何时出现在须发花白的老书生面前,毕恭毕敬地说道,如同乖巧无比的孩童。
“哼,不杀他,难泄心中之怒!”
须发花白的老书生愤怒出声说道,右手五指皆动,却始终少了那支笔。
皓宗大帝是何等心思玲珑之辈,看着老祖宗虚弱无比的样子,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他空空的右手,立马说道:
“老祖宗言出如法旨,这只苍蝇必死无疑。只是老祖宗,直接将这只死岂不无趣,让他看到亲人、朋友互相残杀,最终全部身首异处,在其绝望之中将他捏死,岂不妙哉!”
须发花白的老书生,沉吟了一会儿,似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