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
但是实际上,此刻这些情绪他竟然都没有他心头只萦绕着一种感觉恐惧巨大的恐惧。
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苏怀胜过他不是一点,自己与他自己有着遥不可及的距离,他作为诗人从有世界观以来,所有的骄傲与自豪的根基,都在渐渐崩塌。
他就好像是一个自豪的猎人,突然看到了一头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无可战胜的巨兽出现在他们面前,这种压倒‘性’的力量,给他无法形容的恐惧。
苏怀一看钱伯江满脸苍白,就知道钱大师情绪不对了,心道这事要坏,缓声安慰道:
“钱先生,您千万别急,下一联就简单了,你应该就能对得上了。”
苏怀虽然是好意,可这句类似安慰小孩的话,听在旁人耳朵里却是刺耳无比。。
什么叫下一联简单,你应该就对得上?难道你个小年轻,是在教钱大师怎么做人吗!
就算你天纵奇才,也不能这么侮辱人家这位老前辈吧!
众人都望着钱伯江,心想如果自己是他被这么羞辱,只怕会当场气背过去。
就连暗暗在旁观察的孙总监,也是手不由自主地按着了口袋里的降压‘药’上。
这时也突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