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布朗议长微微皱眉,似乎也不太理解,欧阳局长笑着解释道:
“当时的情景,金国就好像是二战中的法西斯,陕西就像是法兰西沦陷区。”
安理会众人顿时都明白了,在石碑上留下陆游这诗,就相当于在法西斯面前喊:纳粹罪该万死一样……纯属找死!
安理会委员们,都议论纷纷,都觉得冷哲的这个质疑极有道理。
此时蒙巴顿却是不动声色,继续问道:“这是一点,那冷研究员说的第二个原因呢?”
冷哲面对蒙巴顿的质问,却没有半点畏惧,走上前去,指着那石碑道:
“公爵你们收藏了这石碑这么久,有没有注意到那石碑底部的那道线?”
“哦?什么线?”蒙巴顿慢条斯理地道。
冷哲蹲下来,指着石碑底部,让摄像机镜头跟过来道:
“这石碑要立起来,下面必须埋一截在土中,一千多年以来,上半截风吹日晒,下半截水土侵蚀,颜色会变得截然不同,会自然分出一条线来,这线在文物界被称为阴阳线,象征着地上世界与地下世界的隔绝,就算是经过大灾难数百年的浸泡也不会磨灭,而这一块……”
现场摄像机镜头随着冷哲的手拍去,缓缓推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