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赘婿,凭哪一点敢纳我苟寒山的外孙女为妾”
席上的气氛骤冷,谁也没有说话,只剩下烛台的火烛幽明幽灭。
董清欲开口解释,被叶秋抬手挡住,不管怎么说这个问题问的对象是叶秋。
叶秋的嘴角依然还挂着笑容,不缓不慢地道:“凭的是苟老先生也是赘婿。”
此言一出,整个中厅顿时炸开了锅,苟寒山是当朝驸马,严格说来确是入赘皇家,但那怎么能一样,两者是天与地的差别。
“大胆你个小瞎子安敢与我爷爷相提并论。”苟不冷喝道。
叶秋笑道:“都是赘婿,何分贵贱。”
“你”苟不冷被气得目睚欲裂。
苟寒山的脸色愈加冰冷,鼻孔中冒着寒气,虎目圆睁似要杀人,“老夫六岁学炼器,十七岁便是四品炼器师,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上承皇恩,下佑黎民,岂是你瞎眼小儿能糟践的。”
叶秋用鼻子嗅了嗅,拾起象牙箸,微微探出,在身前一臂之处稳稳地夹了块庚须肉,放入嘴中慢慢嚼了起来。
庚须肉是一种稀有的灵虫,肉质滑腻,香味四溢,是难得的佳肴。常人夹起来尚且有些困难,但在叶秋手中却似乎不费吹灰之力。
“十七岁,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