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嘿嘿一笑道:“外祖父,做人要往前看,不要老往后看。”
听罢此话,苟寒山手里的象牙箸已经被他揉成了数段,“你敢再辱我恩师别怪初次见面礼数不周。”
苟寒山在地榜排第二,恩师叶秋排第一。苟寒山怎么也没想到地榜上确实有叶秋这两个字。
叶秋嚼完鳌头,吐出骨头,道:“说个笑话,苟老先生不要介意,地榜榜首确实不是在下。”
“是你个头”苟不冷忍不住暴粗道。
“可是”叶秋抹了抹嘴,道:“天榜榜首的名字应该不会也是令师吧。”
“哈哈哈”苟寒山不怒反笑道:“少年猖狂原是本份,我见过狷狂的,却没有见过你这么狷狂的瞎子。”
苟寒山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加重托长。
叶秋对这句话没有太大的意见,狷狂和瞎子都是事实,没有什么好辩驳的,举起象牙箸胡吃海喝起来,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多山珍海味了,不吃实在可惜。
“老夫不管你叶秋还是叶冬,只要放过老夫的外孙女,老夫可以许你一世荣华。”苟寒山换了种口气道。
叶秋摇了摇头。
“你敢不同意”苟不冷质问道。
“此事我做不了主。”叶秋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