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苟寒山的话虽然严肃,却引来底下少年的一阵哄笑,这阵嘲笑让麻子少年觉得有些尴尬,但他不轻易认输,继续弱弱地道:“但但炼器师公会确实没有让我们公平比试吗,这样难道不算武断和偏面吗老师您时常教导我们要实事求事,做事切不可盲目武断。”
苟寒山怒气更盛,“小畜牲,你是在骂老师还是在骂炼器师公会”
麻脸少年低头道:“学生不敢,学生只是实事求是罢了。”
苟寒山虽然生气但对他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只能道:“青彦榜自立榜以来,虽然有细微的误差,但大体上应该不会差太多,打个比方你苟不员去年排在青彦榜末尾,今年绝不会排在前三甲。”
苟不员正是麻脸少年的名字,他是苟家远房亲戚,承蒙苟寒山关照平日里也来苟府学习。
所有的人又笑了,有人道:“苟不员大概是不满炼器师公会把他排末尾了,以他的实力排前三甲还是没太大的问题的。”
“哈哈”哄笑声更响,苟不员有些无地自容。
“好了,不要吵了。”苟寒山压了下底下的闹声,“让我看看这一年你们有没有进步。”
轻轻铺开那卷金纸,目光一路往上游走,苟寒山露出了些许笑意,姓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