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达到了十倍。”
“十倍”赵王愕然,“天阶宝器也未必能达到这个增幅”
老者没再接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接。
董清终于停了下来,收起金锤,弯下腰在凹洞中一粒粒像捡豆子般将所有碎庚银拾入盆中,然后爬上深坑。
看了看大小不一的庚银颗粒,董清想也不想尽数将它们丢入火炉中,熊熊的炉火不一会儿就将庚银粒烧得通红。
叶治将自己的铸造台搬到董清面前。董清用火钳将红色的银粒一颗颗夹到铸造台上,一锤一个,所有的庚银粒悉数成了薄片,大小不一,形状似水滴,再取出一个小锥子给每一个薄片凿了一个小洞。
匡泉的脸色有些难看,不难看出董清要炼制的宝器品阶应该要在自己之上。
苟寒山定定地看着董清的每一次敲击,他的心中百感交集,如此出色的外孙女难道要从此陌路,他甚至有一些后悔当天不应该说那番话。再看那个站在远方负手而立的瞎眼少年,也许自己真的错了,古语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半量。苟寒山暗叹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前两日还是颇有雄心,想自己老当益壮正好干一番事业,现在想来就是一个笑话。
半个时辰后,董清将所有的庚银粒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