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颠覆。”
“左庶长说的是,多谢左庶长运筹帷幄,帮家主报仇。”
“定坤早年好歹也帮过老夫,老夫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师宝相落下一子,吁了口气,若有所悟地道:“权术之争就像是在拨弄虎须,你把老虎拨得怒气冲天,一爪子扑过来的时候,你把你的敌人送到它的爪下。如此一拨再拨,直到灭到所有的敌人。但是每一次拨弄虎须也便给了敌人一次击败自己的机会,真是险之又险。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连老夫都不敢轻易使用权谋之术。”
“左庶长说的太有道理了,安泰受教。苟寒山之所以会落到如此地步,就是因为他在用权谋之术时给左庶长留下了机会。”
“你不算太笨。”师宝相嘿嘿一笑,道:“老夫只是有些不明白,苟寒山诩廉正,为何要听一个少年的话来做这些事情。”
“听说,今日天后就要对苟家动手了。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这件事老夫也听说了,如果苟寒山愿拟诏,以后苟家也不会太差。但苟寒山的性子老夫多少还是知道的,今日的事情恐怕不太好收场。如果苟老头一直犟下去,神国之内只怕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连当归宗的傅空山也救不了吗”
师宝相轻蔑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