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心吧,明天你就收拾东西,滚回厦门去。”
“秀英,我知道你是说气话对不对?”我站起来,想去拉她的手,被她一把甩开了,再次想抱住她,又被她大力推开,而她转身就走。
我想追上去,但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心脏像是被石头猛击,呆愣在地,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想回全州市,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她反而不接受了?
是我说退学?还是没有退出道上?
或许两样都不是?
在小溪边待了很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不知道,反正日落黄昏了,我才起身,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回家,停在村口的轿车已经不见了,杨秀英一个人回了全州市。
任冲突然打电话给我,他说我婶打电话给他,让他去搬东西出来,他要不要去搬啊?
连东西都让我搬出来了么?
“去搬吧!”我回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嘀嘀嘀……”
先是一阵轿车的喇叭上响起,随后就传来一阵促狭的笑声:“哟,这不是厦大的高材生长顺吗?”
我转身看去,是村长的儿子,也就比我大几岁而已,看着他开着轿车的得意模样,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