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我这才打电话给薛涛,让他派人跑一趟,买几十根毫针回来,在中医协会的大药房里面应该就有。
薛涛前段时间就让人购买了不少药材,他知道中医协会的药房在哪儿。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一个小弟就把银针送了过来。消毒的酒精公司里面就有,我去拿了过来,全部给了林梦云。
她让我脱掉衣服,我照做了,只穿了一条短裤,趴在了床上,这几天她都睡在这里,被子上都还有她的香气,嗅了嗅,挺好闻的。
“啊!”
突然,林梦云都不提醒一声,一根银针扎在了我的后背上,痛的我惨叫起来,“你公报私仇是不是?”
“让你乱嗅,捏住你的狗鼻子。”林梦云冷声道。
“我总得呼吸啊你想整死我啊?”
“要想让我治,你就忍着。”
行,我忍着,等我痊愈了,我再找她算账。
钟玲秀扎针明显就不会这样,林梦云医术更加精湛,反而更痛?这就是故意整我的。而且扎针还不少,后背扎满了,之后她用手指一根根的银针按捻过去,让我又疼又痒,我只能死死的咬着牙齿憋着。
后背扎针将近一个小时,又到胸口,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银针,要是有密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