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包小满,因为现在集美区、海沧区等区都已经落在她的手上了,她就是这里的话事人。而金剑押运公司现在就搬到了这个区来,和丽黛夜总会没有多远,童俊贤都和这里的老板很熟悉,包小满给这里的老板打个电话,老板又给童俊贤打电话。约他过来喝酒,他不可能不答应。
我确实金盆洗手了,但现在让人帮个忙而已,又不是利用道上的人杀人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童俊贤见我确实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就战战兢兢的坐在了我对面,我帮他倒了一杯酒,示意他干杯,但他并不打算喝酒。
我自己抿了一口威士忌。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童俊贤有些坐不住。
“现在金剑押运公司的运营不太好吧?”我平淡问道。
“这还不是你造成的?”
“错了,这不是我的造成的,而是张信源家的财团造成的,他们出尔反尔,过河拆桥,我只能把公司搞垮。把你们逼出湖里区。”
“那之前让私募基金公司收购我们家的股份呢?这又怎么解释?”
“这是你们童家先打压我们安平安保好不好?也是你带着八百万现金跑到我公司大厅,肆无忌惮的说要收购我们,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