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嘴上答应,但没说具体的时间,就是可以拖着,拖一年甚至十年都行,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哪想到她这么快就戳穿了我的心思。
“一个月,因为我的朋友早就离开非洲,躲起来了。”我正色道。
“那最多半个月,这是我的底细。”詹妮说完,我也没说话了,因为两个士兵已经走到了悍马车旁,对着詹妮一阵叽里咕噜的,说着赞比亚这边的话,反正我也听不懂。
詹妮没说话,只是看着我,这是在威胁我了。
“行,半个月。”我用英文回道。
詹妮笑了笑,拿出了证件,也用本地话说了一阵子,那两个士兵顿时敬礼,詹妮又指着我说了一阵子,那两个士兵不停的点头,到底说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不过等前面的车子开走之后,詹妮就把悍马开到了我的车子的前面,我们慢慢朝着关卡那边驶去,到了关卡口,詹妮回头跟我说让我上她的车子,要放弃我现在开的越野车。
看着关卡周围一共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我只能下车,越野车就丢在了关卡旁边的空地上。钻进悍马车内,那些士兵并没有检查我的证件,就放行了。过了这个关卡,就到了安哥拉的关卡,詹妮递上了证件,依然放行。
等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