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一直都很急,您可能无法体会我这种心情,我很担心她。”云七夕诚恳地说。
“我能体会。”拓跋洵语气沉沉地感叹,目光却从未从她脸上离开。
是的,他说过他曾经有孩子,却从未见过。
“对不起,我又勾起了你的伤心事了。”云七夕抱歉地说。
拓跋洵摇摇头,轻笑,“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看此时天色已晚,过了今晚,你再走吧。”
云七夕知道他是为了她好,拓跋洵为人宽厚善良,她不忍拒绝,便答应过了今夜再走。
随后,她又给拓跋洵把了一下脉,不过两日,他这种哮喘的慢性病根本不可能神速地好转,只能慢慢地调理。
“大王,我走了之后,这药你还是要按时吃,相信我,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拓跋洵点点头,“好的,谢谢你。呆会儿我会让人把赏金给你送来。”
云七夕惊愕地抬头,“不用,我已经说过我不要赏金了,这些日子已经够麻烦您了,怎么好再要您的赏金,更何况我这治疗也没有几日,您的身体也还没有看到明显的好转。”
拓跋洵淡淡一笑,一脸和蔼地望着她。
“可是我的心情好了啊,我与姑娘你一见如故,姑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