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军医。”韦正卿喊道。
在燕军驻扎的驿站营房里,灯光昏暗。军医看过单子隐的身体状况,有些不解。
“太子殿下,可否告知下官您是怎样一种不舒服?”
半躺在床上的单子隐此时已经缓过来了不少,望着不远处摇曳的烛火缓缓回忆。
“那种难受的感觉说来就来,耳朵里不知是什么在嗡嗡作响,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里向外挤压,几乎要撑裂我的身体,好似有几千几万只蚂蚁顺着毛孔逐渐钻进了骨头,又痒又痛,想挠却又挠不着,出奇地难受。”
那军医听罢,更是茫然,随后拱手,将头埋得很低。
“请太子殿下恕罪,下官实在未见过殿下您的这种症状,看起来有几分像邪寒之症,待下官开两剂药,太子殿下服用两天,看看可有缓解这种症状。”
“这点问题都看不出来,你还做什么军医?”单子隐眼风冷冷一扫。
那军医吓得立马跪了地,身子发抖。
“太子殿下恕罪。”
“下去!”单子隐怒斥一声。
“是。”那军医赶紧起身,快步退了出去。
在房中侍候的是怒州刺史派来的两个丫头,此刻都是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