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越有气无力的靠在龙椅之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目。
“玄机啊玄机……你这走的倒是痛快,可是我这活着的人却是活在了痛苦之中。”
紧闭着双目,龙越语气有些沉重。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自古道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是帝王也是人,也有血有肉,也有着息怒悲哀,不是那天上的仙人,斩断了七情六欲,放下了万千尘埃的牵绊,看透了世间的一切。
李玄机的逝去触动了龙越心中的那一根脆弱之处,深陷悲戚之中,久久无法自拔。
许久之后。
雾伯缓步的走入皇殿之中,看着一地狼藉的奏折,神色之中露出一丝无奈。
侍奉龙越几十年,这是雾伯见到龙越第一次如此失态。
没有发出一丝响动,雾伯缓缓的捡着那散落一地的奏折。
一切收拾妥当,雾伯悄然无声的退出。
不到片刻的时间。
雾伯端着一个巨大火盆走了进来。
火盆之中,炭火燃烧的很旺。
皇殿之中,顷刻之间多了几丝温度。
龙越睁开双目,坐直身子,看着正忙活的雾伯,道:“这火盆之中炭火在旺,也是无法驱逐悲伤带来的寒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