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惜栽赃陷害无辜的人,真的是足够歹毒的。”
李清雨注视着李奇锋,平静的神色之中忽然露出一丝笑意,道:“许多事情,之所以发生,许多人之所以可以活着那,那是因为他们有着各自的作用,就如同是你,如果不是为了牵制铁血王府,恐怕早已是夭折在幼年之时了。”
李奇锋不由的一笑,道:“那我还得感激你了?”
李清雨摇摇头,注视着李奇锋,道:“那可不必了,相反的我还要感激你。”
李奇锋道:“你确定可以?”
李清雨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笑意,道:“那是自然,你觉得你的实力足以掌控全局,实际上你错了,你不过是在牢笼之中挣扎的臭虫罢了。”
李奇锋的神色很淡然。
李清雨笑出声来,指着李奇锋道:“你以为这李府的大门是难么容易进来的?”
李奇锋道:“我这不是进来了?”
李清雨面色一冷,道:“那是我让你进来的。”
话音未散,宗堂之中,寒意顿时生出。
这股寒意之意与冬季的寒意不同,这是最为纯粹的杀意凝聚而出的寒意,可以渗入到骨髓之中的寒意。
李奇锋静静的站立着,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