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今日定会死于此地。”
长生宗的老者一脸的阴冷,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果决。
颜翰的瞳孔一缩,握剑的手颤抖着,吐出一口口水,里面尽是鲜血。
“老匹夫……你们不过是乘人之危而已,有本事等到小爷好好的休息一番,伤势恢复几分再与你交手,到时候谁死还真的不一定。”
颜翰语气颇为嚣张的道。
军营的生涯使得颜翰褪去了身上的那一份书生气,多了一份杀伐之意,双目之中散发出凌厉的寒芒。
长生宗的老者笑了笑,道:“那是不可能的,正如草原上的雄鹰从来不给自己的猎物丝毫的喘息之机……如果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你们不该插手这场战争的,更不该杀死拓拔不凡,告诉你,那是我的师侄。”
颜翰笑了笑。
眼眸之中的寒意变得更加的凌厉。
“我从来不怪罪任何人,包括我自己的,如果你想要杀我,还真的要付出些代价。”
语气之中,冷若冰霜。
长生宗的老者面色一沉,脚步朝前走出,周身内力宛如巨浪翻滚,以山岳之势袭杀向颜翰。
颜翰露出一丝笑意。
心中的不甘化作无尽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