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身影,皆是穿着铠甲,显然这八人都是太乾的战士。
“真的是太憋屈了,在这底下躲藏了半个月的日子,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是要发霉了一般。”
一位虬须,壮硕的大汉有些不忿的说道,他身上的铠甲变得看起来很是肮脏,护胸之上还有黑色的血迹。
“将军……你下令吧,与其在这里苟且偷生还不如出去光明正大的与蛮人拉开干上一架,杀一个赚本,杀两个赚了,杀三个那可就死也值得了。”
一位黝黑的汉子大大咧咧的说道,他的脸颊之上,一道狰狞疤痕直接从右脸的耳根拉下巴,很是吓人。
所有的人都是将目光聚集到那中央的白袍小将之上。
一杆长枪握在手中,白袍小将的神色之中带着一丝苍白,他的眼眸之中却是流露出精光,脊背挺直,如同他手中的那杆长枪般,顶天立地。银色的铠甲,白色的披风已是沾染不少的鲜血,变得有些污浊,却是难以掩饰住他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英俊之气。
眉头微微的皱起。
白袍小将的眼眸之中露出一丝狰狞的杀意。
——当初蛮人以迅猛之势攻杀向濮州,这对于安逸许久的濮州来说无疑是天降噩梦,看着密密麻麻的蛮人,濮州的守将田斌元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