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叫沈星月知道。
    沈星月一脸的苦涩,心已有所属,她又何尝愿意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但这儿女的婚事向来是父母做主,哪里能轮到她说话。她说了,又有什么用。
    沈秋月说完,衣袖一摆,趾高气昂摔门而去:“你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给我好好想想。”
    望着重新又关上的大门,沈星月愣了半响,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画卷上。
    虽然是沈家嫡女,可母亲早逝,这些年她活的并不轻松也不惬意,沈秋月的母亲善媚,虽只是侧室却将父亲哄的服服帖帖,顺带着一个庶女,便牢牢的压在她头上,除了一个不可动摇的嫡女大小姐的名分,其他,再无半点好处。
    夜渐渐深了,屋子里的灯灭了,沈星月将画卷卷起,放进柜子的暗格,转身走回床边,解下长长的衣带,抬手往屋梁上抛去。
    门外,已经离开的沈秋月却并未马上离开,而是转到了屋后,有些偷偷摸摸的从袖子里摸出块黑黝黝的东西,将其中的一半压在了花盆下面。
    紧跟着,沈秋月从袖子中拿出把匕首,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将锋刃对着手指划去,几滴暗红色的血滴在那东西上,像是滴在烧红的铁片上一扬,发出滋的一声响,消失不见。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