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说是个丫头,但也比旁的人心高气傲一些,对外面的女子,更是有些瞧不起。虽然她知道沈家也不是穷苦人家,但是和肖家相比还是要差一截子,因此见着沈星月这样东张西望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由的有些嗤之以鼻。
沈星月虽然大大咧咧,却比常人敏感的多,见着翠荷扯了扯的嘴角,心里一转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的一笑。
这一笑,倒是笑的翠荷有些不自在,不由的道:“少奶奶笑什么呢,说出来,叫奴婢也跟着乐一乐。”
“我笑的说出来,你可未必能乐的出来。”沈星月摆出一副豪门贵女的样子来,居高临下的道:“我笑肖府,外面看起来枝繁叶茂,其实内在的管理,却实在是差了点。旁的不说,下人便没个下人的样子,叫外人看了,嘴上不说,心里面笑话。”
虽然沈星月这话不是好话,但翠荷一时摸不清她这话其中的意思,犹豫了一下,道:“少奶奶这话说笑了,做下人的哪里敢没有规矩。是不是少爷身边有哪个小丫头不懂事,伺候的不周,叫少奶奶生气了?”
沈星月笑笑不说话,却突然转移了话题:“听说我进门那日,老夫人身边死了个丫头,叫什么翠浓的,跟你是姐妹么?”
翠浓的死,除了那晚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