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什么事情,尽管让我去做就好,这也算是我能为刘兄尽的最后一点心意了。”
刘父其实不是个轻易信人的人,但实在没有理由不相信肖墨。他家在这镇上虽然算条件好的,但又不是什么富可倾城的人家,而肖墨和他夫人沈星月那一身穿戴,言行举止,无论如何都只比自家条件更好,没什么可图的。
原本搭灵堂守夜这种事是家人做的,但是关系好的朋友兄弟朋友自然也可以,儿子生前能有这么好的朋友,刘父应该觉得高兴才对,可是听到肖墨提出的要求时,却不太愿意的道:“这,这真的不用了。我们这里的风俗,守夜的要是家里人才行。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小儿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荣幸啊。只是他没有福分,去的太早,哎。”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大概是世间最大的悲哀之一,刘父坚拒,肖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客气了几句出来,临走的时候,似乎是怀念一般在灵堂里站了半响,面色沉沉。
一时出了灵堂,肖墨道:“我刚才看了,刘祥的灵堂里有很多纸偶,但没有刚才从寿衣店买的那具纸人,看来那具纸人和其他的不同,而刘父晚上不愿意我一起守夜,可能也是有什么不愿意被人看见的事情。”
“给死去的儿子烧纸而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