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这个人究竟是谁?”沈星月沉默的看了肖墨半响,终于道:“肖墨,虽然我一直不想说,但事到如今,我们身边唯一一个道行高深的人就是黄觉,你真的能确定这个人不会是他?”
肖墨的表情也很沉重:“其实原来我也有这个怀疑,但是现在,却基本上可以排除老先生的嫌疑了。第一,他现在在东塘,他要借的那个法器我知道,是东塘一位高僧的紫金钵,如果他说是去借法器,但其实偷偷留在风城,那就势必拿不回紫金钵。第二,他不可能练出一个影子替自己做事,影子可不是那么好练的来无影去无踪的影子没有几十年的心血培养可不行,其实我已经趁他出门去他院子里看过了,如果他在练什么邪术,不可能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就像是林秋仙练了一个影子,用了多少人命流了多少鲜血一样,黄觉若是在一个住的如此杂乱的巷子里练这种术法,是绝对瞒不住的事情。那巷子早就冤魂遍布,厉鬼缠绕了,不可能一片祥和。
“若老先生是清白的,那自然是最好。”沈星月道:“老先生也算是你的良师益友,我也不愿意他是那个幕后为恶的人。”
“而且我也实在找不到他如此做的理由。”肖墨道:“老先生一生嫉恶如仇,年轻时斩妖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