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摆那么深沉的架子,就算我最近心情不好,让你们某些人趁虚而入,也不代表我会把你放在眼里,更不代表就让你们异想天开,可以取而代之。”
沈星月颇有种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气势,本来么,她无论在哪里也是足够强势的一个人,看见红萓出现在肖墨身边时,不是不敢去争取,只是不屑去争取,要不然,当时杀了红萓的心都有。
对这样的一群人,光说是没用的,必须让他们看见硬碰硬的无望。当沈星月小小的露了一手,毫不费力的困住了李淼之后,众人的眼神都变了,从一群狼盯着一块肉的眼神,变成了犹豫而纠结。
又是很长时间的一段沉默,终于,满身都是酒味的男人先开了口:“既然你能轻易就消灭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说那么多?沈星月,你怎么不干脆动手,我在这里三百年,在风城两千年,我早就活够了,从来不怕死。”
沈星月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突然道:“你是将军?”
男人显然是很惊讶;“你怎么知道?”
别说沈星月不应该知道,就连屋子里大家一起住了数十年的人彼此间也不是个个都知根知底的,他不喜欢与人交往,日日喝酒,更不曾向谁提过自己的过往。当然,那些毫不掩饰的对大家交过底的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