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金易半点也不在意肖墨一副黑的要滴水的脸:“凤宫不大,出不去也饿不死,我一点儿也不操心你会不会迷路,也不是来送你的,不过星月既然开了口,我自然要听罢了。”
金易这话说的太理所当然,更是听的肖墨额头青筋直冒,咬了半天牙道:“金易,你最好适可而止。”
“我觉得适可而止的人应该是你才对。”金易道:“你对星月到底是什么心思,你和红萓到底什么关系,你自己究竟想清楚没有,如果想清楚了,那就离她远远地,除非她真的熬不下去了,你都不要出现。如果没想清楚,就找个地方先想清楚,肖墨,虽然我一直看你不顺眼,但也敬你是个大丈夫,如果决定离开就果断一点,无论她为你做什么,都当看不见,不要做出一副我为你担心心疼的样子,担心却又不让她领情,就算星月骨子里再坚强,这样下去也会被你拖垮。”
金易的话,像是一根根针一样刺在肖墨心上,可却无法反驳,虽然很伤人,但句句却都是实话。
金易也难得的觉得自己语气重了些,缓和了一下口气,道:“她离开北冥山的那两天,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状态,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而如今好容易有一点生气了,即便是装的,好歹她已经有了装的勇气。我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