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打扮的有点像个道士,留着很长的胡须,不过没有戴道士的帽子。
他的脸看上去很古怪,有点像被风干过的肉皮一样,干巴巴的,有处凹了下去,像是掉了皮,那双眼睛很深邃。
我们两被这老头古怪的相貌吸引了,观察着老头,这时候老头走了过来,用一个竹节手杖档住了我和李军政的去路,很严肃地口吻问我们:“你们两个刚刚是不是卖了一只红的像火一样的狐狸。”
“是啊,怎么了?”我说。
“是不是一个满脸麻子的黑脸人,一共三个,其中有一个女人。”老人问。
“是啊,怎么了?”
老头子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我们说:“你们两个闯下大祸了,你们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啊。”
卖一只狐狸有什么安生不安生的,这大爷还真搞笑,我心里这么说着,对老人说:“大爷,怎么了。”
“你们这些孩子啊,自求多福吧。”老大爷说了句就要走。
李军政挡在了老大爷的面前,问:“大爷,有话你说清楚再走啊,这算什么。”
老大爷也没理李军政,绕过了李军政向前走去。
“神经病。”李军政念叨了一句,我们两向村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