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我像是在那里见过,又像是没见过,跟我差不多大的年龄,他们说说笑笑地向我走了过来。
大半夜的被人用电灯照着,心里总归不好,于是我骂了句:“神经病啊。”
一个个头最高的少年皱了一下眉毛,搂着我说:“兄弟,你会玩扑克吗?”
他这一搂,我只感觉浑身冰冷,而他一起的两个人则是对着我笑,笑容阴侧侧的,让我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不管怎么样,人家的态度好了,我就不能恶言恶语了,于是我也笑着对他们说:“不会玩,没有玩过,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回什么家啊,陪我们玩玩。”那人依然没有放开我,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好几百块钱拍着我的胸口对我说:“兄弟,你给我们几个找个能住的地方,我给你钱,随便那里都行,我们没要求,迷路了。”
一看他手上的钱,我就动心了,那钱至少也得两三百,足够补贴养父献鸡的亏空了。
我心想带他们回家吧,但我看到那几个人身上脏兮兮的,满脸又全是灰尘,还有一个人染了红色的头发,我就不敢带。
夏天不冷,他们又没什么要求,于是我就想到了悬崖边上,很久以前,养父他们小的时候,村人去谷里抓了狼崽子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