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娇了,我就是躺一下。”
我说着从炕上爬了起来,在薛娟妮的面前,我是永远都不会认输的,那怕只剩一口气,我也不会承认自己有多累。
吃完饭后,薛娟妮抢一样的拿掉了我手里的碗,念叨道:“说你丢人现眼你还不信,两眼皮子都在打架了,还不承认。”
我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让自己精神了一点,站了起来,拍着屁股,装出一幅无所谓地样子对薛娟妮喊道:
“谁丢人现眼了,我现在打一场篮球都不成问题,真是的,看不起人。”
“有本事去啊,鬼才信你现在有力气打球。”她说完后鄙视地怪笑着进了厨房,养父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不累,我现在就玩去。”
我说着对家里养了十二年的老白狗招了招手,这白狗老的身上的毛都在掉,连路都认不清了,倒是很恋我,我一招手,它就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用它的大脑袋蹭着我的腿。
我摸了摸它的头,和它一起出了门。
去打球那是吹牛的话,我是想找个看不到薛娟妮,不被唠叨的地方睡觉。
天色刚暗,星星还没有完全上来,月亮勉强能看到一条细长的线,半山腰上的人家大都冒着烟,偶尔传来一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