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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打开，背着院子里很弱的灯光，一个矮小的身影走了出来，她就是刘奶奶，她用沙哑地声音问道：“永杰，雪丽明天什么时候埋？”
“明天上午十点，你老胳膊老腿的就不用来了，我会把饭送给你的。”
黑暗中传来了小胖子渐行渐远的声音。
“老人家，麻烦了，晚上他们家没地方住了。”我对老人说。
老人抬头看了我一眼，显得很吃力的样子对我说：“没关系，反正这屋子都是空着的，平时也没个人气，你来住倒是给屋子一点人气，师傅是从城里来的人吧，我们这乡下，条件不好，你将就着就行好了。”
老奶奶的声音拖的很长，上了年纪，牙齿全部掉光的人特有的声音。
在灯光下，我看清楚了刘奶奶的样子，看她满脸白桦树皮一样的皱纹和白的几乎闪光的银发，她没有八十也得七十，她驼背的很严重，背上顶着一个大包，手柱着一个拐杖，感觉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