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因此我连射了三次。
跟我想像的一样,四叔全躲开了,但最后一箭我划破了他的衣服,四叔停下来后,看着自己后背衣服上的破口,微笑着点了点头道:“现在勉强可以,我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要坚强,成长的要快。”
“是因为我知道你躲的开,如果我知道你躲不开,我未必下的了手。”我对自己摇了摇头,想象一下,谁能对自己的队友下的了手,对自己的叔叔下的了手。
“希望我们永远不要碰到这样的事情。”四叔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两个月过去了,我又一次看到了四叔的笑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只感觉一股股的热浪直扑心窝子。
之后是李军政和四叔的对打,我因为一直只顾着自己的弩术和快事的反应,并没有关心李军政的成长,他们对打的时候,我才知道李军政的霸道。
他舞着阔剑,跟速度快到让我眼睛很受罪的四叔打,四叔竟然近不了他的身,足足对打了有十分钟,四叔这才停止了攻击。伸了大拇指说:“我果然没看错人。”
训练日结束后,四叔又一次回到了从前,不再是板着个脸了。
我们出了仓库,站在了仓库门口,我们的眼前是一道铁网,墙外的土豆地,一望无际的绿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