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方寒天眼睛一亮，心中立刻有种有女如此夫复何求的自豪。不过眼下的情况显然并不合适他多加感概什么。
方寒天一闪身，也到了杜如荟面前，横亘在杜如荟与方少白之间。
“三弟妹，你还是冷静一下吧。”
“冷静，方少白当着我的面就杀了我杜家的人，你还让我冷静，方寒天你未免欺人太甚！”
杜如荟一边冲着方寒天怒吼，一边以怨毒的目光掠过方如雪。此刻的她恨极了方如雪，如果不是方如雪，刚才她已经一击杀死方少白这个杂种了。
“三弟妹！”方寒天皱着眉，音量提了提，几乎有些喝斥的意味了，“你嫁入方家多少年了，早就是方家的人了。整天一口一个你杜家，这算什么？”
“我嫁入方家多少年？十七年了，十七年了，可是你让方寒笑那个狗东西自己出来告诉我，这十七年我像是方家的人吗？”
怨毒！
无比的怨毒！
几乎在这一刻，杜如荟好像被勾动了所有潜藏的怨恨一般，双目血红，凄吼厉叫，简直是闻者皱眉，听者掩耳。
方寒天显然被触动了，神情怔了怔，语气缓和下来，“这…三弟妹，这些年三弟确实挺对不住你。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