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可能是死者阮童语惨死后复仇让他们重新经历她所受过的劫。”
慕桁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脑海里噌地冒出之前林峰被女鬼骑在床上的那一幕。
那晚的林峰原本是趴在床上警惕凶手到来,却忽然玩起手机,还被女鬼缠身进入幻象中。
想到这个,我觉得慕桁的话不可谓是一种真相的解释。
但是想证明这一点的真实性,光我们说说也没什么说服力。
显然大家都觉得嘴皮子说说不如实践。
“趁着还早,我们何不妨去阮童语生前的福利院探探消息,终归是从小养到大,院长不至于不心疼聪明好学的阮童语,记忆里也该是还有她的。”
慕桁抬了抬手指,刚想说点什么,容迦抢先说出心底的想法。
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侧头看了眼张口欲言又止的慕桁。
“我都可以,慕桁是怎么想的呢?”
知道慕桁也有话说,我眨了眨眼示意他回答。
有话就说,一向是我的准则,我倒是不会吞吐。
慕桁知道我的心意,但也没反驳容迦,穿起外套就往楼下走。
我和容迦也不是跟他一天两天了,默契的带上自己的随行物跟着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