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到底的话,治安人员根本没有这个精力。”
“就在摩尔法城的治安人员都快把寡妇的事情忘了的时候,一个青年男子来到了治安所,宣称他是寡妇的侄子,现在要认领寡妇的财产。因为寡妇死去之后所有的财产都是由治安所代为保存的。但那个年轻人却拿不出他是寡妇侄子的任何证据,他说寡妇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属,他自己的父母早就去世了,能证实他身份的只有死去的寡妇和她的侍女。”
“但之前治安人员是询问过寡妇的邻居的,他们都说寡妇在丈夫去世后的十几年间没有一个人来拜访过她。所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所谓的侄子很是可疑,治安人员甚至觉得寡妇的死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关。”
“于是在把那个可疑的年轻人打发走之后,治安人员开始紧急调查起来。但是查来查去他们都没有发现什么头绪,所以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治安人员抱着尝试一下的心态在佣兵工会发布了任务,就是我之前接的那个。”
说到这里,阿尔德顿了一下,用左手捏着自己头上的一撮凌乱的卷发在手指上缠来缠去,仿佛陷入了深思。
“虽然我手上有着治安人员和寡妇邻居的谈话记录,但我接到任务之后的第二天还是到寡妇住的地方再次和她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