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从中分辨出真虚，他就真的很难。”
白衣纱裙女子沉默了片刻之后，声音冰冷的说道。
她的语气不再充满了讽刺和怨念，却多了一些冷漠。
周衍轻叹一声，身影一动，便化作一片血河血光，瞬间已经远去。
那一道光，在远方化作了一颗血色的红点，随后，红点的光芒逐渐黯淡，直至彻底消失。
“这是忘尘寰之中显化的一段炼心之路，红尘之心，万象变化，各种诡异的可能都会出现，真真假假，就需要你自己去思量了。或者，你当所有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做什么，就自己去做就好。这样，今后的路，才不会有太多的影响。”
白衣纱裙女子柔声说道。
面对周若辰，似乎她极为的温柔，也极为的热情。
尽管那语气依然颇为冰冷，可是接触之下周若辰知道，这，已经是对方近乎于可以给出的最好的‘态度’了。
“我……可以询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我需要真实的答案，这关系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周若辰深吸一口气，询问道。
“你还想知道什么？”
白衣纱裙女子反问道。
“我想知道，此时我身边的仙凰云雀凤夕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