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判断，其实很好判断。
当然，熊霸这么做，也正是要他们这么去想，他们这么去想，也正符合熊霸的心思。
周若辰亲眼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对于熊霸的手段，也有点儿唏嘘。
待人以诚，周若辰觉得，冯炎、慕天歌和慕天茹三人，还是值得他真心付出的，所以从来没有施展什么手段。
可是熊霸，固然给予了他们天大的机缘，可是对方修炼了这样的冥想之法，相当于多了一层无形的傀儡印记。
虽然傀儡印记的说法过于沉重严重，实际上并没有这样的影响，可是潜意识里，对方一定会将他周若辰当成神灵，当成圣主一样的无比恭敬的对待，任何对于周若辰不好的事情，他们都会同仇敌忾，却并不自知。
即便知道，也会被恩惠，感情所羁绊，认为周若辰必定有苦衷。
这般做法，让周若辰对于熊霸的冷酷的心，又有了一定的认识。
“你是否觉得，我太过于冷酷冷血了，他们毕竟已经这么忠诚，我却还要用这样的手段，有些不齿？”
熊霸心中微微一笑，平静的传讯询问周若辰。
周若辰略微沉默，倒是也没有否定，道：“对。”
“嗯，你能承认，本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