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女雕像之中。
“灵儿，你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系列情况吗？”
周若辰柔声询问道。
“你是说那华秋道和李然对战的一幕？”
周若辰以为伏菀灵也就是天玥公主不会回答，但出乎意料，她却回答了。
“是的。”
周若辰微微点头道。
“没有看到。”
伏菀灵直接否定，道。
周若辰苦笑，对方明显看到了，不然如何知道那是华秋道和李然的战斗。
但她明明看到了，却故意说没有看到，这无非就是故意让他生气呢。
周若辰一点儿都不生气，只是有些唏嘘，惆怅。
“你知道原因吗？”
周若辰又询问道。
“知道啊，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什么东西！”
伏菀灵一点儿都不客气，说话之间，语气也是那么的讽刺，那么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