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菀灵，也就是天玥公主笑着说道。
但笑着笑着，她却哭了。
似乎，她已经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也知道了，过去似乎发生了某些非比寻常的问题。
彷佛，所有的仇恨，因此而直接的烟消云散了。
“呵。”
周若辰苦笑，声音却依然沙哑而苍老。
“你现在很老了，血脉干枯了，你终究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伏菀灵轻声说道。
这时候，彷佛所有的仇恨，都真的完全消失了。
存在的意义，很佛都达到了尽头。
“是啊，生命走到了尽头，我，要做什么呢，又该怎么做呢？”
周若辰喃喃自语，眼神，似乎都因此而变得无比的浑浊了起来。
那种眼神，若是任何和他亲近的人看到，都会变得无比的伤感，无比的难过。
因为，如此憎恨周若辰的伏菀灵，此时也都已经无比伤感和难过。
静女雕像，依然只是一枚雕像。
“我也已经没有力量，之前的那一击，同样毁灭了一切，我体内的空间，都已经完全的缩小了，已经不到二十米方圆。所以，我连基本的雕像形态，都维持不了。你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