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蕴含着的，依然是一份无法言喻的桀骜之意，那份桀骜，或者说那份骄傲之心，完全的融入到了骨子里。
“可以，但是你能付出多少代价？”
周若辰看了冯云曦一眼，语气平静的说道。
“代价？前辈又需要什么代价？”
冯云曦略微蹙眉，询问道。
“恢复五成神性，然后，比如说，你的一条命，或者说，你们几人的命，如何？”
周若辰语气平淡。
“嗯？前辈，是什么意思？！”
冯云曦的脸色微微冰冷了几分，她的手，也微微抓紧了手中的伏羲琴。
古老的琴，蕴含着强大的古意，其中甚至于蕴含着一缕缕圣灵的力量，一旦爆发出来，的确，足以斩杀神灵。
可，周若辰却不是普通的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