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隐约看见一点点那人袍子上秀的金线,还有就是熟悉的龙涎香,是他?
“魁,别玩儿了,本座的女人都敢动,阉了他,丢去边疆酬军。”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充满了威严。
“是,爷。”一开始说话的那人忙恭敬的说。
“啊?爷?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女人啊,尚书府的女人,我们都可以玩儿,这是爷说的不是吗?”那个鬼东西尖叫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的确不错呢,原来这还是本座的话说错了,魁,你觉得呢?”
“既然如此,未免招人口舌,属下认为割掉他的舌头比较好。”
“不不不,小人决计没有这等意思啊……”那鬼东西又惊恐的大叫起来。
“魁,太吵了。”
“属下马上办。”话落,我听到了一声惨叫,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溅到脸上,腥腥臭臭的,虽然只有一点,却让我觉得很是恶心。
“魁,你太粗暴了,弄的满屋子都是,天明之前收拾干净了。”
“是,爷。”
这时,一只手轻浅的摸到了我的脸上,他好像在帮我擦拭脸上溅到的污渍。
“那个,谢谢你救了我。”
“哼,你不守妇道,招来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