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袍子还烧吗?”魁走出去一半忍不住问。
宝座上那人勾起唇角正要露出笑意,魁马上惊恐的说:“属下多嘴了,属下马上去办事儿。”别随便笑好不好?很吓人的,魁抹着冷汗往飞也似的消失了,那人才冷哼了一声。
不一会儿御医低着头小碎步的走进来:“参见爷。”
“本座问你,那三小姐身子如何?”
“三小姐不过是体内有点湿气,夜里未睡安稳了,有些心浮气躁罢了,并无大碍。”
“仅此而已?”
“卑职反复看过脉,而且也问了三小姐本人,她的确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是吗?”那人轻浅的说着挥了挥:“下去领赏吧。”
“谢谢爷。”御医松了口气正往外走,忽然那人又说:“等等,你为她把脉可见她脉象有何不妥么?”
“并未有不妥,和常人没有区别。”御医想了想说。
“可有内力?是否有习武的迹象?”
“没有,三小姐体弱,并不像练武之人。”
“知道了,下去吧。”御医忙又行了个礼这才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
“居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是本座手下留情了,还是她真的是铜墙铁壁?”那人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