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寒气在我耳边低语。
我浑身一颤,就算这里充满了血腥,但他身上的龙涎香是那么的熟悉,又贴得那么近,我一下子就闻到了。
“爷……”我颤着声轻唤了一记。
“啧啧,这软绵绵的声音本座喜欢,怎得,我上次和你说的事儿,你想通了?”他轻浅的说着,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移,好似蜻蜓点水,但时不时又用力掐一下,就好像在菜市场买猪肉那般挑剔着。
“您能放开我吗?”我不自在的扭动了下身子,他这些举动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家禽一般任人挑选,上次说的事儿?难道是牺牲自己救全家那个?
“放开?既然要本座放开你,你又来这里做什么?还想玩那种欲擒故纵的游戏?”他有些轻蔑的问:“你来,不就是投怀送抱的吗?本座今儿个心情好,来者不拒。”说着他修长的指就跳开了我襟扣,低低在我耳边说:“本座还从未在刑房要过谁,你是第一个。”
我脑子一轰,用力挣扎开他的怀抱,满脸羞红的说:“我不是来投怀送抱的,也不是来献身救全家的,我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
他顿了下,并没有再缠过来,我喘息着,犹豫要不要扯下黑布时,忽然听到了一阵低低的笑声:“诸葛九九啊诸葛九九,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