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命案是怎么回事?”那位爷根本不理会诸葛天墨是不是能站起来,他只是抱着我靠在椅背上,慵懒无比的问。
“我们在屋子里发现了十个稻草做的小人,小人的手被折断,稻草上全是洞,胸口贴着符,据说那个屋子是张嬷嬷住的。”我忙一字不拉的说,生怕他又为难其他人。
“那么犯人可有认罪?”
“张嬷嬷咬舌自尽了。”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那个黑衣男人冷逸尘的事。
“干净利落,天墨这个手段你是不是经常用?”那位爷淡淡然的抬头看向诸葛天墨。
诸葛天墨好不容易在几个妾侍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听到这话,顿时又吓得跪了下去:“爷您明鉴啊,此事的确和臣没有关系。”
“不碍事,本座只是随口问问,爱卿听明白了,只要她受宠一天,你尚书府就存活一天,不,现在应该是左相了吧,左相的位置一直悬空,如今便给了爱卿如何?”
“这……臣何德何能?臣惶恐。”诸葛天墨满头冷汗的说。
“既然让你当着,你就当着,魁,去宫里让皇上拟旨,明儿早朝就宣旨,让诸葛天墨做左相。”
“是,爷。”
“谢爷恩宠,臣必当竭尽所能为爷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