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喜欢戴着去吓他。”
“他是小孩子吗?居然做这么幼稚的事。”阎婆错愕的问。
“你的舌头还想不想要了?”魁瞪了她一眼。
“真没想到,最终的心魔居然是爷,你去禀告爷时,不知他会是什么表情。”阎婆却不理会魁的威胁,犹自在那兴致勃勃的说着话。
魁听到这里,顿时苦着一张脸:“这个,真是要了我的命了,爷最喜欢迁怒了,要是他发怒起来,我岂不是活不了?”
“也不一定啊,他那样吓人家,人家当他是大恶鬼一点都不奇怪,或许他就希望这样呢?”阎婆淡淡的说。
“真的吗?”魁往里看着:“爷到底想要拿这女人如何处置啊?”一会儿宠着,一会儿又弄她,到底是想干吗?
“就算对絮儿小姐,他也不曾如此多变吧。”阎婆若有所思的说。
但那个恶鬼一出现,那十多个草人就吓得散开来,一下子就没影了。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他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
我忍不住往后退了一点说:“你只是个幻觉,我不怕你。”我大声喊。
“幻觉么?真的?”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血淋淋的微笑,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