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指教?”
“你不怕么?”忽然,他没头没脑的问。
“怕?怕什么?”我莫名其妙的问。
“鬼葬,人人闻风丧胆的鬼葬,为何到了你这里,你却好似没事人似的?”他站住回头看我,眼中带着疑惑。
“避无可避,既然是既定的事实,怕或者不怕,都要去,倒不如安安稳稳的过完最后几天,何必再把自己吓个半死呢?”
“你倒是坦然,是不是那位爷和你说了些什么?”
“他?他能给我说什么?不是他让你们把我送去鬼葬的么?”
“其实,我们都能感觉到,他对你,和对其他女人不一样。”
“是不一样啊,就好像对待玩物,现在玩腻了,所以就丢弃掉。”我说这话时,语气里没有一丝抱怨,就好像在说的是别人家的事一般。
“……你怪我们么?”诸葛夙峰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的问。
“谈不上怪不怪,我知道你们也有难处,要怪,也只能怪我命不好。”
“你倒是挺洒脱的,这等胸襟男子尚且不如,可惜出自女儿身。”
“大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顿了下抬头看向他问。
“什么问题?”诸葛夙峰微微顿了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