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本座乏了,下去吧。”好在他感叹了一会儿,就又躺会床上,摆了摆手说。
我忙不迭的跑了出去,刚才,我说那话时,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但是,要我昧着良心说选择嫁给他,我实在说不出口,这个爷,还真是莫名其妙的紧。
刚刚走出听涛阁,却看见门外跪满了人,我诧异的不知所措:“你们这是……”
那些人抬起头来,魁跪在最前面,看见我,顿时皱眉:“你又怎么惹到爷了?”他那黑乎乎,永远看不清长相的脸,此刻是更加黑了。
“我怎么了?”我有些心虚的问,他们那么快就知道,我选了太监也不选他们的爷那件事了?
“你没听见爷大笑了吗?”魁脸色十分难看的问。
“大笑?是啊,他的确是大笑了,那又怎样?”我莫名其妙的问,笑不好吗?
“狂风暴雨啊,狂风暴雨啊,你怎么活着走出来的?爷没撕了你?”
他倒是想,不过,好像还没动手,我摇摇头:“他为什么要撕了我?”
“……那有没有说,要把你大卸八块之类的?”难道是刚刚惊吓过度,没听见主子的吩咐?
“没有啊,他只说累了,要我离开,我就离开了。”
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