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气。
“别再存着幻想了,她保全名节不是为了其他,而是为了那位爷,你早该看清楚现状了。”我一边用帕子给他擦着身上的血污一边说。
我的话,让君千逸的手微微紧捏,他胸口的伤似乎又出现了,白色的纱布上染红了一大片。
“你别那么激动好吗?这个伤口,我觉得你也别治了,让它时时刻刻提醒你,那个女人对你所做的一切,你这样的人,应该是人中龙,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原来你是那千岁爷的说客。”君千逸勾起一抹冷笑,讥讽的说。
“不识好人心,你要这样想也无所谓,那你就为那个柳絮儿颓废到死吧,要不要酒?给你一醉解千愁,喝死了算活该。”我皱起眉不悦的说。
“……真不知道那个千岁爷要你来干什么?”君千逸不耐烦的说。
“我也不知道,那人变幻莫测,一下子这样,一下子那样。”我皱起眉来,真是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是个试探呢?”君千逸低低的说:“他好像挺在意你的。”
“一个太监,会在意女人吗?他挺在意你的还差不多。”我翻了个白眼说。
君千逸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想想,千岁爷所